危险物品

浪费·中·邪簇

【浪费·中 “有些人啊,念不得求不得,却又偏偏舍不得。人生实难,若我有心回头是岸,你可真愿放我一条生路?”还是那个两个人互相死磕的故事,姜北只是我给这个故事留的一个最温柔的退路。我从未觉得吴邪冷漠或者是渣,我想他可能只是心里被填满过,又被硬生生的抽空;所以硬了一副心肠,囚了自己也招惹了别人。而黎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死者可生,又哪有什么苦和甜呢,都是生不由己罢了。】


上文:浪费·上


吴邪在江南的暖房里看新年的第一场雪,而黎簇刚刚从公海回到北京。

姜北炖的鸡汤刚好沸过了三轮,黎簇裹挟着一身风雪进了门。屋子里的腊梅开得正盛,混合着食物的香气,一派安逸闲适。

黎簇不得不承认,遇见姜北以来,是他这一辈子遇到过最安逸的时光。他依旧天南海北的走,可回到家总有一碗汤汤水水等着他。初遇时是夏天,还在喝冰镇酸梅汤,现在都已经是老火鸡汤了。

姜北早就听见了客厅里的响动,却依旧在忙碌着。黎簇心里笑了笑,这姑娘虽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天生的小姐脾气。每次回来,就算是守到了半夜也要先等着黎簇说那一句:“我回来了。”才肯笑盈盈的盛上一碗汤,听黎簇讲一讲这次出去的见闻。

黎簇干得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可看起来柔柔弱弱得姜北却一点也不犯怵。甚至,每次还能给陪着黎簇下地得伙计评个分,顺带安排一下黎簇伙计们的职场专业培训。

毕竟姜北是P大考古系毕业得高材生,学院派受不了野路子的胡来。

姜北这姑娘,小姐脾气,骨子里却活脱脱一个江湖儿女。几个月前,她随父母祭祖的路上碰见了黎簇两次。一次在太原市,一次在回本家的路上。就那么匆匆两面,姜北不仅知道了这伙人要去干嘛,顺带还芳心暗许。在黎簇回程的路上,堵住了黎簇。拉着黎簇的领子,对他说:“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要么让我做你女朋友,要么进局子。”

黎簇偏偏是个不信邪的,一句“进就进”还没说出口。姜北却突然换了副语气软着声来了一句:“同治年间正三品的京官,你们挖的是我们家祖坟。”

黎簇当下就没了言语,你挖了人家祖坟,还被人抓了现行。这,太丢人了。这看在人家祖宗的面子上,不答应也过不去。

就这样,成为了黎小爷的黎簇有了女朋友。

就算是答应了姜北,黎簇刚开始也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直到姜北一路跟他回了北京,先是用一桌子菜搞定了苏万杨好,再是凭借着自己考古系高材生的专业知识把自己铺子里的伙计唬得一愣一愣。

黎簇才忽然发觉,自己原来也可以过这样的生活。有人绕指柔化百炼钢,一寸一寸的融入了他的生活。他原来也可以有一盏灯,在他每次夜归时亮着。

被爱,总是值得庆幸的。

直到年前,姜北被叫回了家。而黎簇在花爷的局上,又见到了吴邪。

那人,卸去了一身风霜戾气原来是这般温文尔雅的样子。白瓷杯里盛着陈年的女儿红,新月饭店的灯光虚化出了一片风花雪月。台上的杜丽娘,刚刚演到还魂。吴邪说了那一句:“小子,遇到好姑娘就定下来吧。”

黎簇这些时日,被姜北浸得有几分柔的心忽然就冷了下来。原来,你就这么希望我与你无关?还是笃定了我没有退路,只能跟你耗到油尽灯枯?

黎簇不动声色的看着吴邪交杯换盏的背影,拿起手机对姜北发了一句:“我们结婚吧。”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吴邪是,黎簇又何尝不是?

可姜北还是答应了,第二天黎簇酒醒,刚想说一句抱歉,就被姜北用吻堵住了话头。

姜北说:“我愿意嫁给你,这次是你开的头,你得负责到底。”

黎簇看着姜北的眼神,不同于往日千金小姐的天真。明明在说婚嫁却一股子决绝与倔强,黎簇觉得这眼神太过熟悉,熟悉到他的心脏有些抽疼。他只能生生的把那句“对不起”咽下去,继而吻上了姜北的眼睛。

“吴邪啊,祝你百岁无忧,心想事成。”黎簇抱着怀里的姜北,心里却喃喃的只有这么一句。

结婚并没有想象中的复杂,姜北的父母并不同意女儿跟着刀口舔血的黎簇过日子,却又拗不过自己的掌上明珠。婚礼筹备的一开始就没露过面,只悄悄地划给了姜北一套房子。

黎簇这边就更加简单,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只随着姜北去准备就好了,他自己接着过自己的日子,并无甚不同。

直到吴邪的贺礼来了北京,清珐琅,宋天青,唐三彩。名家字画,苏州锦缎。一箱一箱的运下来,饶是绮罗堆里长大的姜北也看花了眼。

王盟从车里下来,对姜北说:“姜小姐,这是我家吴老板的贺礼。老板说,黎簇这小子不懂规矩,估计连聘礼都没准备周全,这些权当是我这个长辈给姜家下的聘礼了。您父母是体面人,估计这一时半会不太想见我们。等你们两稳定了,我们再登门致歉。祝你们百年好合,黎簇这小子讲义气,重情义,好好待他,他会是个好归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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